46第46章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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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舞?无惨对性的兴趣并不大,虽然他几乎总是在能找到机会的情况下把你压在身下。他不像堕姬和妓夫太郎一样沉迷于和你的欢爱,也不像童磨一样单纯地享受身体上的快乐,更不像黑死牟一样被动。他对性,简单来说就是毫无兴趣。
不过,无惨其实对大部分东西兴趣都不大,虽然他的行动看上去总是过于贪婪,但就像你说过的,他只是习惯性地把放在面前的东西拿过来而已,至于这东西到他手上之后要怎么办,他是很随意的。
对这个男人来说,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他是一种常识,当然也包括你。
他拥抱你的时候也并不多么沉迷于你的身体,事实上,他要么神情古怪,要么烦躁不安,只有在你露出羞涩难过的神情时,他起伏不定的情绪才会被稍稍平复,重新提起精神来把玩你。
你想了很久是什么让他这样勉强自己去做这件事。
无惨在亲吻你,拥抱你,进入你时的表情在你的脑内不断地回放,你回忆着他那时的神色,既轻蔑又心满意足,还有从你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开始的厌恶,他对你的什么地方都不满意,他说过要你爱他,但不管你怎么做他都难以接受。
无惨厌恶你,他偶尔也会对女人做出温柔和善的模样,但却从来不掩饰对你的厌恶。
他按着你的脊背,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光裸的背上:“西洋的医者把这两块骨头叫做蝴蝶骨。”他的手指抚摸着你凸起的肩胛,“据说这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像蝴蝶的翅膀一样。”
“你觉得,如果我把它扯出来,会看到什么?”无惨对你说。
你听得出来他在认真地考虑这件事,无惨真心地,希望能借由这个举动看到什么东西。
虽然最后他放弃了,因为木板上的血迹清理起来很麻烦。
愈史郎曾经说过的那句话突然在你脑中跳出来,你这几天一直在回忆珠世的事情,于是也不可避免地想到他。你想起他说:“你们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跟他在心里对话了吗?”
……如果真的可以,无惨还会这么焦躁吗?
你打开了窗户,让月光倾洒进房里,以及夜晚寒冷的风,夹裹着洋槐花,灌木玫瑰,泥土以及马尾草的气味。无惨嘲弄地对你说过这就是暴发户的水准,他们只会把所有昂贵的东西往家里搬。
“怎么?已经三时了吗?”无惨的声音低低地在帘子里响起。你跪在窗子下,看着竹帘投下的阴影和里面影影绰绰的烛火,柔声道:“是的,无惨大人。”
片刻的沉默之后,帘子里的人轻轻呼出一口气,不轻不重地开口:“进来。”
你将手上用来拨动烛芯的竹片递给一边的侍女,她低头默不作声地接过,视线一直停驻在面前的地板上。
她或许不够聪明,但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,也不会蠢到迎头至上。你告诉过她们谨言慎行是最大的美德,不管她们心里怎么想你,这句话她们都做得很好。
侍女里年纪最小的孩子只有十三岁,面孔饱满娇嫩得像新摘下的桃子,她看到过一次无惨把你压在身下,宽阔的大袖和衣摆遮住了你们相连的地方,她大概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,但她看到在你们坐起来之后,无惨给了你一支玳瑁发簪。
她在你白天写作时跑去找了无惨,然后和曾经的那个侍女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在那之后,就再也没有侍女敢于抬起头直视无惨了。
你示意侍女回佣人的房间,接下来的事就不适合让她看了,等她无声地退出了房门,你才掀开了帘子。无惨坐在阴影里,漆黑卷曲的长发被整齐地束在脑后,衣衫也是整齐划一的黑色,衬得他的脸越发地白,简直像是雕塑或者大理石之类的东西。
无惨很强,所有的鬼都深知他的强大,他比上天更不可反抗,也从来没有人想过要去反抗。
你抬起手绕到脑后,摘下包住发髻的红绸,长簪和木梳,长发像流水一样滑落在你的两肩,这让你看上去娇小,乖巧,惹人怜爱,从没有人说过要让你这么做,但你可以从他们的神色里看出来,他们喜欢这样。
无惨也喜欢,尽管他并不表现出来,但当你偶尔主动这样做,他也不会为你的自作主张生气。就像现在,他正向你伸出手示意你到他怀里去。
你像一只猫似的在冰凉的木质地板移动,以一种乖顺而柔和的姿态靠近了无惨,握住了他雪白的手掌,尖长的红指甲轻轻地刮过你的掌心,在作为女人的时候,无惨的手和你一样纤细而柔软。
你感受着那种柔若无骨的触感,在心里轻声说。
【无惨大人,您白日里这么苦困,是有什么隐疾吗?】
你等待了两秒,没有发现无惨对这个冒犯的想法做出什么回应,也没有被吊起来扯断手脚挂在房子外面。
理所当然,你在心里想着,如果无惨一开始就能知道,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宽容了。
那么他为什么执着于与你的□□呢?你仰起脸来对他柔柔一笑,在他冷淡的注视下探着头轻轻吻上他的嘴角。
【我好爱您,无惨大人。】你在心里静悄悄地想。
无惨原本正询问性地注视着你今天不同寻常的动作,他不知道你想干什么,但出于对你武力的轻蔑和一些隐秘的好奇心,他也不介意让你做下去。
但当你们唇齿相接时,那句话就这样突兀地从无惨的脑子里冒出来。
你看见无惨的瞳孔放大了,你们挨得很近,那双玫红色的眼睛近在咫尺,你可以看见分布着细微裂痕的晶莹眼瞳在放大,纤细的瞳孔变得逐渐圆润起来,眼角那一块的皮肤微微抽搐着,连带着纤长的睫毛也在不停地颤动。
无惨闭上眼,抬起手又放下,许久之后,他抬手握住了你的肩膀。
细长的触手从他的衣角里窜出来。
你坐在廊下写信。
那只狸花猫很早以前就回来了,趾高气昂地在一个夜晚跳到你的膝盖上讨要奖赏。你看见它背上的书笺已经消失,但捆扎在背上的牛皮带毫发无损,就知道信已经去了该去的地方,于是请侍女帮忙弄来了一碟小鱼干。
珠世没有给你回信,你不知道也不想去猜测为什么,可能是还不相信你,也可能是怕无惨发现,不管她是什么想法,你要做的事情都得继续做下去。
【谨祝您身体安康,平安喜乐。】
【我有一些不像样的猜测,在这里说出来博您一笑。】
是的,无惨很强。他几乎是全知全能的。从没有鬼想过要反抗他,大部分连在心里喊出他的名字都不敢。你看到过他处决他的下属,那些比你强大的多的鬼在他面前连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。
【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,人们喜欢展示出来的东西,往往就是他们所惧怕的。】
但他的下属们并不驯服,他们是噬人的恶鬼,是追逐头狼的狼群,只要他们所追逐的头领变得软弱,他们就会扑上去咬碎他的喉咙。无惨必须永远保持着自己的全知全能,才不会被自己养出的狼崽子咬死。
【猎人们说,野兽如果在狩猎时受了伤,就会更加狂躁,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不会因此而被捕。】
无惨一直做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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