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原是他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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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央闷哼一声,胸口盖上一缕温热,让人窒息的痒。捂着在他嘴上的手,瞬间覆回自己唇上,把即将破口的娇哼死死按下。左殊礼贴近她两分,轻言道:“你可知他来,所为何事?”
他的副将,她怎么会知晓!她只知道,再这样任他磋磨下去,她只会羞得这辈子都来不了这和兴楼。
鲁继和在外久久未等到回应,他那憨实脑子好似突然开了窍,非常知情知趣道了句,“将军,事已成,末将告退!”
听见唯一的救星远去,姜央急中生智,攥住自己衣领道:“左殊礼,这里冷得很,冻着我了。”
左殊礼轻手一揽,将她整个人贴在身上,贴的严丝合缝,“那离我近些。”
每每被他缠上,姜央都无力反抗。
她气恼得啃上他颈窝一块软肉,泄愤一般,左殊礼轻笑一声,“甭气了,可想知道鲁继和办了什么事?”
她不想知道,她只想让这双作乱的手消停一些,嘴里的呜咽争相往外头窜,忍得很是艰难。
无视她含怒带怨的轻啃,左殊礼反而侧首靠上她的头颅,凑在她耳边道:“我派人将姜霭的马车,推下了山崖。”
姜央瞬间抬头看住他,盈盈秋水的眸子里满是惊讶,粉嫩的唇上还残留着啃咬他留下的水渍,一副懵懂的春水荡漾美景。
左殊礼眼底一暗,他不会委屈自己,直接轻含住眼前娇艳欲滴的花瓣,继续与她说道:“宋国使团一出周国边境,我才动手。”
她的唇被他贴着,仍旧费力问出:“那姜霭……”
两人这般旖旎形状说着正事,很不像个样子,左殊礼却习以为常,指尖又轻捻着她腰间一处嫩肉,正经道:“我留了她一条性命。”
人还活着,但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,给趁乱刮花了。
姜央本想自己动手,无奈姜霭出事后学聪明了,一直躲在使臣团中不肯露面,姜央无从下手,没料到左殊礼一直未曾放过她。
姜霭若不害她,她们姐妹之间何至于落到这般不死不休的境地。
“我以为你在落芳楼已经讨回来了。”
左殊礼轻应一声,“小打小闹,又非我亲自动手,不做数。”
姜霭害了姜央这一遭,事后仍与太后勾结,妄想送姜央入宋国,来一出姊妹共侍一君的“好事”。如此恶毒的心思,直接惹恼怒了他。
她姜霭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害人,他身为周国王爷,只讨回一次又怎够泻他心火?
姜央心下几分感动,当下想诉几句肺腑之言,怎料左殊礼又欺了上来。姜央欲躲,颅后被他固定住,“我忍了这么多时日才动手,你不夸我一下吗?”
他若是没在欺负她,定送他一箩筐甜言蜜语。
楼下学子们似议到激烈处,争论声又高昂起来,嘈嘈杂杂的,夹杂着杯盏摔落声。
可藏在她衣内的手,仍未撤离。
姜央气得泪珠挂上了眼角,嗔怪道:“你怎就……怎就非要在外头……”
为何要在外头?那是因为,他只能这样“光明正大”拥有她。
左殊礼贴上她的额头,声音莫可名状低了下来,“姜央,你难道不懂?我在他们面前,连牵你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他那双墨蓝如水的瞳仁如山涧寒潭,荡漾着几许她不曾见过的脆弱的失落。
姜央的心霎时间就软了,卸下了所有防备。
左殊礼双眼微凝,他终于扯下了那条碍事的绅带,扬手覆在她双目之上。
剥开手中含羞带怯的花瓣,冰冷的唇轻落堆雪间。
楼外恼人的喧噪声随着黑暗逐渐远去,姜央脑中只剩他点燃的一簇火苗。
她一手揪住绅带一角,含入口中……
和兴楼一趟,似乎并未能令左殊礼尽兴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待眼前迷雾散去,左殊礼为她重新整理好华服乱发,她眼角仍残留着未尽的情|潮,荡漾着欲说还休的涟漪。
左殊礼默然片刻,拿过披风直接罩在她头上。
领着人往楼外走,楼下呼和声纷涌而起,姜央甚是负责,遮了视线还不忘多听两耳朵,辨一辨是何人道出了两句精彩言论。
左殊礼一把揽过她的头,臂弯顺势罩住了她的耳朵,就这亲昵的姿势,也不避人,在和兴楼前将人亲手抱上马车。
姜央责备的话还未出口,又被他重新堵上。
好似没个尽头似的。
直至回了卧房,他愈发放纵无度,那些克制隐忍,反而加剧了他的索求。
待姜央口干舌燥,哼哼唧唧着要入睡时,他才去后方?室。
隐隐有麝香气味飘来,姜央心里直嘀咕,不能让他破了戒,否则定会被他折腾的体无完肤。
左殊礼难得两日休沐,皆宿在姜央院子,然而大半时间呆在置办的书房中。
姜央望了眼临院西头的阁楼,她记得那栋才是左殊礼正儿八经的书房,如今只有面见属臣时,他才会离开她的院落。
已过春分,春意盎然,暖风送来一阵鸟语馨香,左殊礼前脚刚离开,宁无白便悄无声息凑了过来。
她看了眼被姜央手中几分萎靡的海棠花,暗自发笑。姜央自小爱侍弄花草,无奈凡是经她手的花木,皆难以存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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