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不肯说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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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室门猛地被推开,左殊礼长腿绕过屏风,只见姜央垂头坐于茶案前。目光在室内逡巡一番,望了眼大敞的窗户,窗叶无风自动,行到窗边向下一望,街上只有拥挤的人潮。
左殊礼徐徐走回茶案,点着姜央对面多出的一盏茶碗,问:“他人呢?”
姜央垂着头,默不作声。
左殊礼背着手,弯腰平视姜央,眸光深不见底的沉,缓缓又问了一句,“或者说,姜临夜去哪里了?”
他会突然问出“姜临夜”的名字,想必已经摸清了大致情况,姜央并未感到太多意外。
她自始至终未发一言站起身,一眼都不曾分给他,抬步向外走。
熟视无睹的冷漠令左殊礼冷下了脸,徐徐跟了上去。
穿过随他而来的数名左部军,姜央眉眼不抬行到茶楼外,瞥见左殊礼的坐骑乌骓马,牵过缰绳纵身跨了上去。
“公主!”追来的宁无白见状大喊一声。
姜央一扯缰绳,驾马而去。
西京甚大,她不知该去何方,左右都逃不出左殊礼的追逐。
街上人来客往好不热闹,快马惊了不少人,姜央怕误伤他人,只得向人烟稀少的公主府奔去。
她驾马的技术向来不佳,当年这不堪入目的骑术还是跟左殊礼潦草学的。教者有意,学者无心,那会她只想借此亲近他,如今靠着他教授的一身骑术,只想远离他。
一路东倒西歪到了府门前,马还未立稳就直接从马上跳了下去。
身侧有人倾身扶了一把,姜央一把甩开,疾步往府内走。
掌心留着因紧攥缰绳磨出的红痕,她随意在衣上抹了一把,将手心灼痛抹去,面上一色平静。
回到卧房,转手要合上门,却被停在门外的人一手挡住。
明明只剩一条缝隙,那门无论如何都关不上。
僵持片刻,她骤然想起,关上又如何?关上他照样会将门给卸了。
猛地拉开门扉,是左殊礼那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她如今见到这张脸就来气。想要越过他,手腕突然被一把握住。
“去哪?”
这一回,她死活都甩不开她。仿佛无论走到何处,都逃不出他的纠缠。
姜央望了望头顶湛蓝的苍穹,深吸一口气,转身又回了房。这一次,他没有阻止她。
好似她只能留在他的领地。
目光四下遛过一圈,发现他遗留在桌案上的革带,一咬牙,抓起革带扔出房门,瞧见他惯用的黑漆茶碗,甩手又丢了出去。
仿佛终于找见宣泄的出口,所有她能看见的,属于左殊礼的东西,都尽数往外扔。
她扔的如火如荼,左殊礼却目不斜视矮身款款坐入细席,斜倚上凭几,闲适好笑的看她拿他东西泄愤。
当她再次抱着被褥甩在门外时,已被折腾的气喘吁吁,被褥一角滞留在门内,死活不肯被丢出去似的,绊得她脚下顿了一下。侧头看向书房,那里全是他的惯用物事,不知得丢到何时才是个头。
这还是不是她的卧房了,怎么全是左殊礼的东西!
“累了?累了就过来歇歇。”左殊礼闲闲道了一句。
姜央随手捡起一个漆木瓶,狠狠砸在他身上,“左殊礼!你给滚我出去!”
姜央性子虽说不上多文静秀雅,但甚少发脾气砸东西,这一次,她是真的气狠了。
花瓶自身上滚落而下,他拾起来好生摆在桌案上,语气却已多了一分冷,“过来!”
姜央指着他怒道:“你与他到底什么仇怨,竟动用左部军来抓他!”
她只知他们二人有龃龉,却不想左殊礼竟会气到会动用这么大阵仗,他姜临夜不还是齐国使臣吗!
“潜入西京的齐国臣子,我不该用左部军来抓?”左殊礼反问了一句。
“他是齐国使臣!”
“使臣还未入京,他擅自前来,便是逾矩。”
姜央不信,“你分明是公报私仇!”
“我报了又如何?”左殊礼骤然沉声道了一句,“我便是在西京杀了他,他齐国还会为了个微不足道的臣子跟我周国宣战?”
姜央一怔,不可置信道:“你疯了?你要杀他?他是我亲人!”
“亲人?”左殊礼讽刺一笑,“他是你亲人?”
左殊礼骤然起身靠近,居高临下看着她,质问:“会有亲人觊觎自己的手足?”
姜央一诧,左殊礼冷笑道:“会有君子恋慕自己的妹妹?”
姜央眉头一皱,霍然道了一句: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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