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第11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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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啊...这要真有会的,还哼哧哼哧上班干嘛?你不知道,现在算命可赚钱了...人家求着给你送钱,找不到你还着急呢...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,现在好多大师还线上算命呢。”霍宁道。

    “还有啊,他还给我讲青女...”风岐灌下半瓶水,霍宁伸手关了车内音响,风岐一愣,“咋了?”

    路上车不多,霍宁偏头对她微微眯了下眼,“有点儿东西啊这个人...”

    “啥?”

    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风岐挠了挠头,想了半天,才从贺兰山讲起,到之后提起秦思勉说人格分裂的证据??除了贺兰山之外,他在其它地方听说的有关青女的传说只有青女,从来都没有赤帝。

    秦思勉对此的结论是,青女变成赤帝在贺兰山放的那把火是开始,放完火之后她就掩藏了赤帝的一面,一直以善神青女的模样出现在贺兰山以外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证据颇有些琐碎,秦思勉原先要把自己的文档给她看,她笑眯眯地拒绝了。

    据秦思勉说,各地对青女的叫法不一样,有的地方也叫雨虎,在那里的传说里,青女依旧着青衣,但你要是看到她的脸,会看到她有老虎的牙齿,她行走过后会留下水痕,人如果踩到水痕,会下一场雷阵雨;有的地方叫龙女,这一点风岐倒是知道的,龙女和龙王都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引入的水神形象,但秦思勉提起的传说里叫龙女的青女出现时天上会像有龙经过,同样是引来天降大雨;还有一条风岐怀疑是跟巫山神女混杂了,带有保佑船只平安通行于湍急河流的本领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有些地方称青女为青君,也有些地方称青帝。

    这一下,风岐就又懵了,青帝如今也得算是个融合概念,大多数时候指伏羲,不过也有说是太昊的,东方之神,主日与万物生长的。

    她觉得秦思勉过两年能参加夏商周断代工程二期去。

    “嘶...”霍宁起先还听得认真,到后头愈来愈扯,“不是,你俩咋提起来这事儿的?”

    风岐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。

    “哎?有兴趣吗?我帮你打听打听去?”

    “哈?”风岐有点儿懵,“跟谁打听?”

    “青女啊。”

    “啥、啥?”风岐舌头都大了,“咋打听?作法?”她抬头隔着天窗向上望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霍宁道:“我认识个青女...”

    “卧槽?”

    霍宁所说的则毫无神话色彩,大抵算是一种身份,她提起的人风岐也见过,但风岐没有印象,说是当初还带她一块儿玩儿过。

    “你小时候儿还跟人家后头天天喊阿定姐姐呢...”

    “嗯...”完全记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光记着我了是吧?”

    风岐理直气壮了:“我这个人比较记仇。”

    霍宁嗤笑,不待风岐发问,她当先道:“就普通人啊,她也没觉得自个儿跟别人有啥区别...”

    阿定前年医学博士毕业,从北京回西宁做了某三甲医院的骨科医生,“我老头儿上个月跳广场舞摔了,就找她去的。”

    大多还是小时候童言无忌时聊的,不仅阿定是青女,她们家的每个女人都是青女。

    “啊?”风岐脑子慢了半拍,霍宁长长“嘶”了一声,“你...”

    “哎,你别灯下黑了啊...”

    “啊?”风岐依旧没反应过来,霍宁道:“这个秦思勉不会才是那个谁吧?”

    风岐赶紧一挥手,“少胡扯,这个话题到此为止,咱们现在达成共识,没有这个人,谢谢。”

    下一瞬,她鸡皮疙瘩直竖,“你是觉得...我也...”是青女?

    “我去?我妈、我阿婆...”她又抓乱了头发,也不对啊,她哪儿来的血亲啊,“我去,我不会是阿定失散多年的妹妹吧?”

    霍宁:“拉倒吧。”这长得也太不像了。

    风岐有一搭没一搭地拨拉着勾在包上新买的九色鹿徽章,霍宁这才发现她徽章换了,“哎你原来那个呢?”

    “掉掉了...”

    “嚯,你那徽章有些年头了吧?”

    可不是吗?用了得有四五年了,不过这也好买,要么再去看一场《蒋公的面子》,要么网上就能买。

    只是后来想起这件事,她陷入了一阵混乱。

    到最后她选择那个最让她舒服的理解??反正本身买了就是当好玩儿的,这说明她以后可以继续说哲学,跟谁都说,随时随地都说。

    半桶水晃得飞起。

    可她又想起了那个人,她记得进博物馆的时候还犹豫过要不要存包,那时候徽章还在呢。

    “哎,”反正面对霍宁什么都说得出来,“我吧,在上海,遇到个长得...”

    “反正就我喜欢的那种,剑眉星目的...”她把车窗又向下按了点儿,颇有些恹恹。

    霍宁惊异道:“哟,稀奇啊,大马路上看到的?”

    风岐简略描述了一下过程,总结道:“你说我这什么命啊,难得有个顺眼的,还是个病秧子。那我哪儿敢有兴趣啊...”

    “我肯定撒腿就跑啊,”她说着说着又来了劲,“我又不是扶危济困的活菩萨,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啊?我下半辈子照顾他啊...”

    “还是你清醒。”霍宁又乐了,风岐的审美她是知道的,路上能遇到个还怪难得的。

    车降了速,风岐犹在继续:“不过他用的那香水...”话还没说完,手机忽然响了。

    霍宁老远就看到应柏站在县园林局门口,摇下车窗同他一摆手,耳畔传来风岐的一句脏话,紧接着就听她咬牙:“送上门来讨骂呢?”

    “谁啊?”她刚问,就见风岐趴去车窗边缘戴上了耳机。

    风岐接起电话,对面显然喝了不少:“哎哎,你别拦着我,我不说,我真不说。喂、喂风姐,风姐听得到吗?喂,风姐,我想出家了。”

    平心而论在看到尤闲的来电显示时,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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