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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表夫妻和睦,南殊按照惯例,提了一盏银耳雪梨去看望丈夫。汤盅以锡鎏盖密封,底部包着一圈软布,细软却不显张扬,是她自备的手工旧物。
但还没进门,刚拐入那条通往书房的暗廊时,就瞧见刘参赞神色颇急的正站在门边,正与沈承昱低声交谈。陶凝立在两人身后,面色苍白得几乎透明。
她似乎已经撑了许久,整个人像一只被风雨淋湿的纸人,站也站不稳,连呼吸都断断续续。
再下一秒,身子便朝着沈承昱那边直直地倒了过去。
沈承昱察觉到身后的动静,立刻侧身向前躲了一步,与刘参赞头也不回地继续交谈。
她眼前一黑,以为自己要摔倒,却在下一瞬,被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稳稳扶住。
她抬眼去看,对上南殊忧心中带着审视的眸子,忙强撑着站直身子低头道:“夫人......抱歉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南殊刚刚本是快步上前,想要拦住她倒向沈承昱的动作,可如今见她一副“行将就木”的模样,不禁心头一紧,竟升起一丝恼火。
虽说如今是用人之际,但也不至于把秘书用到倒进上司怀里。
她便找准时机,抓住他与刘参赞说话的间隙一步上前,紧着开口:“承昱,你要她干到断气为止吗?”
“你回来了。”沈承昱闻声回头,又顺着南殊的目光瞥了陶凝一眼。
他早就看见陶凝神色间的异常,只是没空管。如今南殊一开口,他便知道她要说什么。
“十分钟。”只扔下三个字,便协刘参赞进了办公室的门。
门一合上,走廊重归寂静。
南殊转头看她:“你还能走吗?”
“能。”陶凝轻轻点头。
“随我来。”
南殊缓步走在前头,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。陶凝只能低头跟上。
迈开步子时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,只能跟着那道剪影般的身影,穿过一层层灰墙白灯,直至那扇熟悉的门前。
“进来。”
她推门入内。是沈承昱的休息室。
那房内布置一如他本人,冷峻克制,连水杯的把手都对得整整齐齐。
“坐下。”
陶凝没动。
南殊走过去,替她拉出一把单人沙发椅,声音不轻不重:“你若再站着,我就让医生来。”
她只能坐下。
南殊转过身去倒水,又自上层的架子上取下一小包红糖倒入,才递给她。
“谢谢夫人。”陶凝低头接过,手指抖得厉害,瓷杯几乎磕到牙。
南殊点头,抬起手,掸了掸指上的水汽。无名指上的钻戒隐隐泛光,而她食指上,那枚橘红色榴石则显得低调许多,色泽温润,如秋果成熟,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安静力量。
为让陶凝自在些,她特意转身走向另一侧,沈承昱那把胡桃木摇椅旁。
她走过去,提起椅背上搭着的灰白格子苏格兰羊毛毯,语气轻松地调侃:“大夏天的,还盖这个。”
说罢,便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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