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花束与阱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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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南彻自打那日,跟南峤在书房中谈过一番后,人也不蔫了,也不去祠堂跪了。不知道打哪发了笔财,跑到对家的百货公司里一通采买,然后接连几日跑到外面玩花头,可谓春风得意。不过他也不是忘本的人。在外面花天酒地几日便腻了,还是想念老情人阮清月。
为掩人耳目,褚南彻还故意跑到离家老远的报馆去打电话。她得知南彻“重获自由”的消息,即刻便赶来赴约。
见面那日他特意换了新皮鞋,把头发擦得油亮,半点瞧不出从前穿着长衫读书时的样子。
地点约在法租界的一家私宴馆子,南彻亲自派了司机去阮清月家门口接应。
前几日在褚公馆的景象还历历在目。褚南殊扔了脸面唱的那出大戏,叫阮清月看的一头雾水。
褚二小姐,明明上次见还是意气风发不输男子的模样,怎么会突然为了个男人哭成这样?
她不相信,私下派人去查了南殊在苏州的病例。得知她根本不是病,而是流产丧子,这才信了几分。
路程稍有些远,阮清月在那座不起眼的老宅门前下车时,不住便踌躇了一瞬。可还来不及多想,褚南彻就从里面奔了出来。
“清月!”他纵使换了稳重的穿着,但骨子里的皮劲儿还在。三两步跑到阮清月面前,一把将她抱住,撞得一个踉跄:“我真想你!”
阮清月好容易站住脚步,眼神四下扫过这座院子,窗棂的漆色微斑,老法式阳台上挂着一排滴水未干的天竺葵。
她微微皱眉,强笑中的怀疑难掩:“霞飞路上那么多家馆子,怎么约在这?”
“这是家本帮菜,据说厨子以前还给老太后做过饭呢。”南彻仿若没看见她的犹疑,直接转到身后推起阮清月的胳膊就往里走,言语中不乏炫耀的意味,“这地方对外人不开,必得熟人介绍才行。”
她只得半推半就地上前,踏过缝隙间生了些苔藓的青石板,便见门口两侧各摆着一对青釉大罐。
罐里头插着新鲜的红山茶,显然是刚置办的。氛围虽与褚南彻口中的“本帮菜”格格不入,但这浮夸中带着些土气的装点到真像是他的手笔。
“清月,你放心,这里可安静了。”南彻像怕她跑似的,一路上都紧紧揽着阮清月的肩,“我哥是干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,外头街上,餐厅里头,到处都是他的眼睛跟耳朵。我才不要被他盯着。”
阮清月轻抿双唇,终究没挣,顺着他的力朝屋里走:“你还是少出来吧。褚先生褚小姐本就心思多,你要是惹事,他们更不待见你了。”
“说来......也是我的错。”她垂下眸去,不大自然的抚了下耳廓,将眼神柔柔的探到南彻领口,“虽然褚伯父的事情同牧野先生无关,但他仍对此十分心痛。前几日上门,本意是想尽一份哀意,却惹得二小姐不开心......”
“她?”南彻撇了撇嘴,满面不屑,“她那样的脾气,男人迟早要受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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