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7青鹿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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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卫的话落下,乐斯年朝乐绮眠看了过来,面露惊讶。乐斯年道:“肃王为何知道你身中望......”
乐绮眠说:“是个意外,稍后给你解释。你们殿下我会救,但我不能随你去营中,你先起身。”
御卫不动:“属下知道乐小姐心有芥蒂,但殿下身在局中,事事不由己。御卫并非空手而来,日后无论大小事宜,只要乐小姐有需要,我等必全力相助。”
若说方才,乐绮眠还对御卫的话有两分怀疑,现在他郑重承诺,便叫她不得不相信,傅厌辞的羲和的确发作了。
乐绮眠道:“我没说不救,只是我与你们殿下不欢而散,贸然前去,说不准不肯用我的血,反倒耽误时机。倒不如先将人救醒,再谈其他。”
御卫一听,也觉有理:“是我误会乐小姐!乐小姐打算如何施救?”
乐绮眠拿起玉钩,去了趟榻边,等回来时,手中多了只衣物包裹的瓷瓶。
她正要将瓷瓶递给御卫,一手横空拦下,乐斯年警告道:“你就这么交给肃王?”
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,他自诩了解乐绮眠,知道她不会轻易将弱点示于人。可肃王不仅知道她身中望舒,如今求药,她又答应得毫不犹豫,仿佛不是第一次这么做。
乐绮眠见躲不过去,想到上回解毒的情景,不免心虚,但面上维持冷静:“他千里迢迢赶来营中,难道还能将人扔出去?”
乐斯年挑高眉,不乐意了:“为何不能?来人,拖走!”
士兵就要动手,御卫求救:“乐小姐!”
乐绮眠不想一意孤行,但也不希望傅厌辞出事,拦在士兵前方,将瓷瓶抛给御卫:“跑!”
御卫一愣:“多谢乐小姐!您的恩??”
他趔趄一下,突然被乐绮眠踹了脚,跌出帐外。
还废话!
乐绮眠挡下追往门外的士兵,等人跑远了,才面朝乐斯年,破罐破摔:“他人已经走了,你再追也来不及,有何事想问,现在问吧。”
乐斯年没想到她敢在眼皮底下将人放走,又惊又怒:“肃王是什么人?你就将血轻易给了他?你身中望舒,他便中了羲和,世上岂有如此巧合之事?”
乐绮眠知道事情难以解释,但安抚道:“此事我也觉得巧合,但我饮过他的血,是羲和不假。”
乐斯年说:“你还饮过他的血?!”
他只是一月不在,两人到底做了什么!
乐绮眠一顿,发觉自己说漏嘴,改口道:“总之,事情已经发生,你且冷静冷静,况且我与他礼尚往来,多一人有羲和之血,便多一个选择。”
乐斯年说:“礼尚往来?难道你与魏安澜成婚后,还要用他的血!”
乐绮眠恍然大悟:“你说的在理,也不是不......”
“不可!”乐斯年扶额,连人也忘了追,“你忘了魏安澜是何人?你知道这般叫什么?婚前便罢了,婚后你便是魏家夫人,他岂能容忍你私会情......”那个词他说不出口,想到肃王那张脸,也觉荒谬,“总之,不得再与肃王往来,也不得将血交予他!”
乐绮眠却严肃道:“肃王不是我的情夫。”
乐斯年:“......”
乐斯年气绝。
乐绮眠说:“我与他只是借血的关系,你不要多想。况且我与魏家各取所需,婚后要如何,魏安澜无权过问。”
乐斯年不知该说她迟钝,还是装傻,若她只是寻常人,以肃王的性情,御卫岂会对她毕恭毕敬。但她既然这么说,便是不会逾矩,他也能暂时放下心,安排其......
“现在救肃王,”乐绮眠理所当然地说,“日后问他要血,他便不能拒绝了。”
放个屁心!
乐斯年这下知道了,她是两边的好处都要占,他指着乐绮眠,头痛欲裂:“你......你这么做,迟早会出问题!你等着看,哪日不是肃王找你的麻烦,便是魏安澜!”
等那日再说吧。
乐绮眠想得很开,傅厌辞远在燕陵,即便想找她的麻烦,也要看天狩帝放不放人。况且撤军前,他说此生此世不必再见,想必不会主动找她。
“你适才说从青鹿崖下手,但凭你我的兵力,要做到不易,”乐绮眠不看那张笔法崎岖的画像,目光回到舆图,“是否有途径,能与圣师取得联系?如能见他一面,或许有转机。”
乐斯年的思绪回到匪患上,听出她话中玄机:“你想招抚圣师?”
乐绮眠道:“据山为王,始终是无根之萍,让大军围困青鹿崖,粮饷断绝,匪兵内部便会先乱起来。”
乐斯年摇头:“这便是我方才要说的。西北匪患,闻氏也插手其中。官府早已封锁前往岑北的粮道,但闻氏手下将领将粮马输往青鹿崖,借此中饱私囊,也搅乱西北军在岑州的布防。”
至于匪兵的钱财从何而来,除却田产,黑衣教使也勾结地方豪强,以“暴君在世,天地无光”为旗号,借募捐之名压榨百姓,维系势力。
乐绮眠却注意到一点:“粮道被封锁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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