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七章 少女恋爱的秘密(2/2)
【畅读更新加载慢,有广告,章节不完整,请退出畅读后阅读!】
阿哥还鲁莽冲动。烂日靡靡,鹦儿肆无忌惮,肆意的爱意在海边生长。
少女的内心一向觊觎天将大神,微不足道的心理却也是十分狂野,鹦儿的小细爪子将这层暗调的窗户纸给挠破了。
冠猴喜欢平凡的鹦儿,也愿意高调伸出铁臂替人类护短,足够强大的双翼替巢穴中的幼崽遮风挡雨,不过这一切是基于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,他是亿万年前的生命体,今世没有半分的眷恋。
恃才傲物的冠猴收起了横向发展的野心,他屈尊降贵地陪着爱耍小性子的少女胡闹,不爱出风头的猴子开始后续思忖自己的所言所行,到底是哪一点出了关键性的岔子,鹦儿这个小尾巴才会不自觉的爱上了他。
海面出现了大日晴天的势头,刺猬的光线非常刺眼,沙雕狂揽翅膀遮拦日影,窝在刨坑的沙里打盹。
阿哥在桃花园里挑挑拣拣,从头选到尾,都没有选到中意的礼品。
他将主意打到了间隔不远的精灵园,在叶子丛里扒东扒西,不断打扰小精灵们休憩。
“抢东抢西,他还挑精拣瘦……”一个大个,老是弄出杂乱无章的动静,终于把躲在草后头的小蚱蜢惹烦了。
园子四下无人,阿哥给妹妹挑选一件像样的礼物,在精灵园里被小精灵们追着动手,一路喊打喊杀追赶至山崖。
各式各样的小精灵,五光十色的精灵光圈,逼退毫无作为的人类……
阿哥明显是找打,抱头鼠窜的,一个爆栗火花,来不及止步讨饶,他登上前面的山崖,不顾及地跳下悬崖。
悬崖下方,大河汹涌,钓鱼佬披蓑衣,戴斗笠,坐在石凳上安静钓鱼,出其不意的呼救声直达河床,钓鱼人响指叩背,翔之逆旅的大鸟迅速逆风往头上冲。
一个振翅轻松接下高处坠崖的人类娃娃,冠猴也同样关怀着调皮捣蛋的阿哥。
阿哥安全降落老鹰的背脊,搭乘铁骑冲上云霄,实打实的感受了一把与天空近在咫尺的距离,这是人类骨子里做梦都想飞上天的莫名冲动。
黄金大眼鸟,头侧有双犄,能够挺身与倒立,宽弛的大翼高度配合龙卷飓风,瞳术犀利锐利,能够灵敏的预知危险以及避开危险,防患于未然。
猴头鹰性格慵懒散漫,喜好阳光晒背,平常没事就卷缩羽毛窝在海岛上吹吹海风,饿了渴了就去啄击肥鱼椰蛋,也可以一头跃进海底捕食空气海蜇,也可以凭借一口牙尖嘴利的啄喙将斗争失败的猎物一口气吃掉。
在鸟主人的眼中,它是傻里傻气没头没脑的笨蛋沙雕,它曾经傻到把到嘴的猎物搞丢了,然后冠猴一气之下就骂它,就拼命的去骂它,当场骂它蠢笨如猪,这傻鸟自己搞到自己最后都没意思。
冠猴草率骂了两句之后,它赌气拿出小本本记恨上了,从此不再搭乘它的主人,见面之后就彻底无视对方,有多远就躲多远!
冠猴这次没有因为掐架黑脸上锁枷,而是一言不发的上道具,抄出隐藏款的打鸟棒,一棍爆栗花,二棍打铁花,打得沙雕眼冒金星,回旋镖终是扎在自己身上,之后不敢对他不敬。
从此棒打沙雕一事一发不可收拾,沙雕倔得跟头犟驴一样,冠猴高低得骂几句不听话的蠢货,寒铁铸的知更棒紧敲敲,沙雕杵在犯罪现场只有被动挨抽的份儿,眼一闭,脖一轴,在现场有多惨就有多惨,最后没得法子的傻鸟只能将羽翼练得皮实一些!
阿哥死死摁住大傻的头,狠狠揪住屌毛的毛发,大傻特别爱惜自己的一身羽毛,特别爱惜,他将阿哥救上山以后,不管不顾的将它扔下水,头也不回的傲娇甩毛。
冠猴与他同属一家,猴子与猴面鹰住在一个科室里,大鸟笨得出奇,体态不够灵敏,冠猴少年时期没少训练它,就连生存技能中最基本的捕杀也是手把手教的,它在主人传唤的面前,经常尴尬不出声,不吭气,不过绝对服从领导的哨令。
日复一日地待在园子里,实在是索然无趣得很,就算神仙待的地方再风景美如画,时日一长也觉得无比枯燥。
抬头望着见不到边的大气层,却苦于圈死在大山沟沟里。
阿哥心思一动,将蔫蔫的鹦儿抄近路带到一片朔雪翩跹的花海。
兄妹俩灵动的在山海间奔跑,生命旺盛的树海被碧波的海洋绚烂,妹妹万缕千丝,丝丝散发,阿哥悠然松开手放兴致盎然的妹妹前去欣赏一场蒲公英的约定。
白云悠悠,碧草青青。
青白分明的爪儿畦,到处都是柳映清波的蒲絮草。
在绿草如茵的人神轨迹,阿哥是偶然间发现了蒲公英的信号弹,卷进了一场与婆婆丁的花信之期。
鹦儿张手张脚好奇凑近蒲公英田,摸了摸白中透青的肉团子,摘下一个毛绒绒的球儿,嘴对准花部轻轻呵气吹了一下,如诗如雨的花瓣雨,摧残的蒲公英许下约定相约明年再来赴会。
雪飘如絮,柳絮似棉,鹦儿折了一梗青管,唇舌含住吸管温吞地碰了一下花团,小肉球十分惹人怜爱。
一根吹泡泡用的吸管,嘴对嘴,细声细气的,吸管动作小心地吹花蕾,花香四溢,扬扬洒洒拂西去。
轻飘飘的,像雪丸一样洁白。
不咸不淡的信息素吹拂发热发烫的面颊,脸比手的红温还烫!
冠猴泰然自若,插着传感棒子玩自己的,用鹦儿的话说他纯粹是个不懂半点风情的武夫!
因为爱所以才喜欢爱,鹦儿从未想过用自己的那一丁点爱干扰冠猴,打搅人家的正常生活,只要有他在场,他明白深意就好,其余的一点都不重要。
又过了一阵子,少女抚平低落尘埃的思绪,白腻腻的鼻头仿佛吸入过量的猫薄荷,白云脯子肉的腮颊渗出密密的两片红晕,她扭过头去逗弄老大不小的乌龟大叔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冠猴跨坐断木,往下张望。
冠猴磁性的嗓音很容易吸引人的回音,像发射的海螺一样。
“在乌龟壳上描线,加深乌龟回家的路!”鹦儿别了别耳后的长发,削尖的扁棍一次又一次加深乌龟回家的印象。
冠猴举手投足,甚至一个眼神,一个呼吸,都能吸引鹦儿别致的心眼,牵动少女魂萦梦牵的心绪。
心脏有别于常规的跳动,热得快,舞得猛。
冠猴潇洒摆烂,一个心跳加速,纯情的丫头片子像是被电击了一下,不能自已地盯着猴将军发愣。
再确认冠猴往前走远以后,鹦儿识相地掏出藏在树洞里的海螺珠和大海螺。
一个巴掌拍不响,少女偷窥神人的记忆是被冠猴寂静的瞳孔允许的。
摸了摸蓝盈盈的胖大灵珠。
跟风听了听储存在海螺里的失恋情话。
死寂的泪水划过脸颊,鹦儿擦了擦晶莹的泪滴。
一缕黑魂儿在海滩轮回上演曾经被刻意消失的画面。
上万年的回忆钻出空子,在海边大屏播放人声画面。
天魔于上古时陨灭,灭顶之灾不是谁都可以承受,消失族人的性命全都无力回天,沉默寡言的猴将军在海边哼着一小段的民谣思念天魔族人。
黑心棒灵活多变,变大变小,手可挑针引线,也能配合小猴人的心境随时随地发生长短变化。
金箍棒是小型探测器,可以捕捞,可以猎杀,也可演奏凄凄切切的曲目。
对比这些悲伤的曲目,鹦儿更喜欢欢乐的歌曲,一听到曲项哀乐,她不争气的眼眶就容易掉眼泪。
冠猴压低冰薄荷般凉薄的嗓音,低头缓缓吹奏虚实结合的孔笛,这一段乐章承载了他昔日对女娲冰雪般融化的深情。
“在成为神之前,我是天上的魔,我曾经是天魔,是天魔族中性格最傲的小魔头,我在昆仑认识的神统共就那么几个,其中就包括了伏羲与女娲,我曾亲眼见识过他们在昆仑举办的婚礼……”冠猴徒手消隐了兵器的痕迹,他走路没声故意吓唬惊惶的少女。
青春靓丽的少女明显被玩弄,像是打惊的兔子被野狗追着咬。
冠猴黑背黑面,徐徐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一笑。
老人头是有多久没笑了,鹦儿很吃这一份颜,就很好这一口鸡爪炖皮蛋。
青少年时期的记忆如洪水翻腾,记忆犹新,历历在目,他没有任何隐瞒地阐述了自己的历史。
摸爬滚打的轨迹……
跌跌撞撞的活法……
冠猴从来没有得到女娲的重用,只会在上沙场的时候招揽他作为指挥战场的先锋,连一个威武作战的将军都称不上,一切指令是神母赋予的虚名,锦上添花的荣冠,徒有虚名罢了!
脆弱的防线被回忆的主人用力量般的城墙掰得粉碎,冠猴从来没有主动跟任何人阐述过上古的史记,这是他第一次循序渐进跟人类少女坦白忧伤的秘密。
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海边,鼻尖嗅着熟悉好闻的荷尔蒙性腺体的味道。
还有空气中鸟类潮湿羽毛的气味,脚丫子的气味比冠猴散发男性魅力的味儿更冲,冠猴的体香几乎要掩盖罪魁祸首的懒惰,可泼辣的沙雕懒得很,一连几天都没有洗澡,弄得海边到处都是臭气熏天!
汪洋如海,想念你的空气变成潮汐……
心跟着过来,头发丝晃动,鹦儿陶醉在此,忘我其中,一步一步凑近神猴,侧躺在猴子平易近人的大腿处,软骨头不知不觉地枕上冠猴的小腹,少女知足常乐的睡颜是甜蜜信息素的味道。
海面风高浪急,颦头告急,这预示着天快要变天了!
恐龙与鳄鱼的化石早已被大地的铁蹄震得稀碎,冠猴的靴底无意中踩到一颗凹凸不平的球状物体,他弯腰随手捞起稀奇古怪的琥珀珠子,黄琥珀中央赫然是一只静止不动的昆虫,分泌的树脂流浆包裹沉睡的睡美人才形成的一颗天然虫珀。
冠猴温柔护住趴在腿上午休的少女,防止她深度睡眠时不小心跌出体外,猿臂铜棍的将军也会瞩目温情。
冠猴的脑海联想到那颗黄澄澄的珠子,自顾埋头搜身找出怀里的那颗珠圆玉润的琥珀,握在掌心对准天外明光,粗略把玩几下。
金灿灿的的琥珀之魂纹丝不动,沉睡在珠中世界的飞虫着手发力,赤焰灼灼,焰色如丹,温润如玉的虫珀渐次燃焰,冒火升温。
珠燃泣魄,冠猴的欲念点燃了珠中的欲望,珠子滚烫发热,冠猴含握在掌,炙手可热,一只手直冒火星子。
冠猴一张脸晦暗不明,金瞳被极焰之火灼烫燃烧。
炎炎赫赫的珠中世界隐藏着冠猴腹黑祭神的愿望。
人族觉醒之后,一再没落,再度崛醒,几番牵强,女娲试图打击人族存活下去的信心,她似乎很热衷反复敲打泥偶被荆棘绊住的脚跟。
生命被画上终结的休止符,他们自从初生起就被神母打上性格迥异的标签,人类将会在烈火中覆灭,覆巢之下焉有完卵,血肉之躯慢慢格式化焚毁,活在大地上的人类见不到往生的太阳,始终归于沉寂的月亮,孽海黄花烧成骨头渣渣,一把灰烬落于黄土高坡。
冠猴闪闪亮亮的火眼金睛预示着未来人族没落的抽象片段。
大地的心脏原始部落的森林已然沦陷,炽烈的毒火近距离攻占着人类的家园,熊熊红焰燃烧着森林之中的原住民。
大雨倾盆,树上建造的房子全部被毁,毒虫猛兽没有食物,它们一波接着一波蚕食人类,大多数野人被猛兽活体解刨,被蛇莽吞入腹部。
一大半的族人死于非命,少数部分人活了下来。
烧毁过的原始森林是一片废墟,活下来的人却要面临最基本的生存问题,如何灾后快速重建家园,拿什么东西用来饱腹,剩下的族人不用挨饿受冻?
老弱病残怆天呼地,老弱妇孺椎心泣血,大家伙就这么在大火后的暴雨中艰难捱着。
方圆百里没有食物和水源,阿哥抱头痛哭,看着他这样自暴自弃,鹦儿心如刀割,凄怆流涕。
乌瞳爆发出警惕性的能量,火眼金睛闪烁着最新得到的探测资料:鹦儿的灵魂永居人间,悲怆悲惨,泪流满面。
大地上拥有一套自己的暗黑法则,暗黑行者在大地上放了一把火,大火七月七日不休不止,活活烧死凶兽的本来面目。
在恶念元神的眼中,没有对错与是非,只有护犊子与不护犊子的差别对待!
天魔是高级魔兽,天性凶残冷漠,天性中****基本的考量宣判,他一切规矩都是随心出发,随心而想,随心而动,没有随遇而安的道理。
不是水灾就是火灾,冠猴更痛恨无能为力的凡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,导致最后鹦儿被火焚,阿哥以火的代价烧成炭灰。
看了看眼前深度熟睡的少女,脑子里突然好像想到什么是的,为了不让将来更险峻的灾难降临明天的大地,于是冠猴单手握掌收起念珠,眼底草木丛生的温柔过后,眼神越发狠厉嚣张。
在这一刻,独来独去的恶魔有了受累的情感包袱。
黯淡无光的海域,没有用处的棍棒锁在暗无天日的化粪池里,被冠猴打发到海底宫殿的铁棒发出两秒的微弱光亮。
胖嘟嘟的小丑鱼游过签订契约的黑暗宝塔,它直视昆仑的精神高度超越海平面的视角,耸立在天空之城之上,冠猴那颗被感动的心也跟着亮了两下。
淡黄色的连衣裙被风搅了起来,冠猴的右掌拨了拨少女头发上粘连的枯叶蛾。
为了保护人类,为了保护即将流放地球的人类,冠猴想要打造出一个比桃花园更好的花园,设身处地的替人类的安危着想,他的想法比人类之母还要细心周到。
这不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,这是有思想有现实的估量结果。
无边无涯的黑暗之海,海上鲸涛鳖浪,浊浪排空,狂揽日月,气势磅礴。
徒手劈开一掌,再来一招大的,冠猴的法象极具破坏力,使用黑暗魔功的他终于不再心慈手软,决定以大开大,重塑人间净土。
他气势汹汹,忿忿不平,发泄式的玩命,他要用黑暗精魂冶炼的铁棒去摧毁宇宙的浩瀚。
逆来如身倒,一个鬼劈,一个铲腿,刀斧手准备创伤鬼畜岛,一掌之下,铁棍摇头摆尾挣脱惊涛骇浪的束缚,像一条直线一发不可收拾,破风斩浪般冲刺沿海地带,冠猴霸气夺回属于自己的冷兵器,不再深藏功与名,转头就飞去了人间干坏事。
风里雨里,涉足人间,领略人间的暴风恶雨,冠猴将自己精瘦的体格变化得无与伦比的硕大,他将擎天之柱直指向天,威力无穷的金箍棒引发天地间的电闪雷鸣,棒子一怒横陈,他将引来的雷电风暴对准贫瘠之地,闪电之棍爆发实力惊人的超强负能能量 。
渐变层的防护罩被飞来一棍搅得瓦塌,也由此被狂暴之刃的主人蓄意破坏层层叠叠的结构结界。
冠猴雷霆一怒,他在人间大肆屠杀飞禽走兽,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杀孽,掌刃之下,血腥无数。
女娲一手搭建起来的金字塔保护层,人类即将流放的生态花园,就这么三两下被破坏了结界。
冠猴三下五除二破坏了金字塔的整体构造,女娲不爽气得直翻白眼,少典狠起来一核桃砸了他的庙。
冠猴即是高贵典雅的统治者,又是血腥无敌的恐怖者,但他最终也难逃大地之母女娲的一出翻云覆雨手。
花花世界,无量乾坤,混世魔王不假思索,不遗余力,戏剧性地谋杀开始了。
昆仑之巅,女娲警惕警觉,凶恶之气直逼女娲面门,察觉到了天魔毁天灭地的野心,神母速速派遣缺乏锻炼的儿子率领天兵下凡救世。
黑暗之神以自己的骨眼为载体,集合了神人魔空前绝后的力量,前所未有的能量一旦开启大爆发,连女娲也不堪他的一击,他是实打实灭绝祸患的大魔王。
人间片刻是黑色的磁场,隶属于冠猴的主战场。
当时的大地被一股黑色的能量攻坏,冠猴以闻名于世的破坏之名荼毒大江大洋,西北分离,南有先后,东御乾坤,人间的三分险地龟裂不堪。
猴子偷桃,换了又换,篡改了当时天圆地方的局面,从此人界改头换面是天圆地也圆的地理风貌。
仲夏夜之风,黑暗魔咒的力量重新苏醒,而种下黑暗魔咒的冠猴其实力恐怖如斯,天魔兽的黑暗之力源自于天魔一族的灵力本源,他的血脉里流淌着天魔兽人好战的基因分子。
冠猴扭转魔力,逆转乾坤,将扭曲的大地切割,同时将畸变的天空拧了再拧,如同渲染升华的魔术布一样,新组装的海陆空简直大放异彩。
海陆空变相重组,变态分离,冠猴以实力之名解决掉又一个麻烦。
常言道祸起萧墙,业障不保。他太恐怖,他强大了,昆仑之上无人敢惹他麻烦,帝子少典因为恐惧太过不敢剖析他根深蒂固的野心?
他气焰嚣张,天命概括,地界就越发惨无人道,百族之兽死伤一大片,大地上的兽族死伤殆尽,无用的骸骨掉进地底,无论活物还是死物都难逃一死。
鲜活生命就此被倒塌的树海埋没,就连森林内部无辜的生灵也没有就此逃过一劫,它们纷纷被撂倒压缩成矿洞里的石油与煤炭。
冠猴隔山打牛,横叉棒子竖插棍。
“杀千刀的的猴子……”飞空的黑皮蛋猴子果然是个人物,猛兽家族遭此劫难,个个都想活命躲债。
树大根深,春风吹又生,冠猴一个也没有放过,他为了人类的花蕾不惜下血本动死招,将未来可能波及到鹦儿的祸害全部都连根拔掉。
冠猴将恶的势力斩草除根,他处变不惊,也没有选择就此收手不干,金盆洗手。
冠猴挑头一棒,绝地反杀,继续换大招,贡献血流成河的杀招,当天的血瀑布染红了大地肮脏的色彩,从而埋下天地不合的祸患,即便事后女娲会针对过错做出强烈惩罚,造孽的冠猴也照样甘之如饴。
他绝对不会收手,也绝对不会松手……
钢铁般意志坚定的魔猴,动一下就金刚怒目,一秒咬碎了带血的后糟牙。
黑暗金箍棒直线平移,斜斜转身,缓缓向上推举,膨胀的铜棍执迷对望敲碎牙口的火山岩。
紧接着,无所不能的神侯大人加强心头信念,神威无敌的金箍棒干脆对准火山爆发的突破口,黑暗金箍棒无所不用其极,再一次加强搅动汤山火海的危险性,冲突性的岩浆大肆喷发出火龙,源源不断的毒火向周围的山海地区蔓延。
冠猴顶天立地,脚踏七星洲……
天兵雄赳赳气昂昂地列阵在前,颇有天家风范。
少典乳臭未干出面搅局,冠猴可是百战百胜,他岂能容下这跟搅屎棍子?
少典小小年纪就气宇轩昂,身先士卒遭受了一轮电火风雷的鞭笞,束礼的头发丝都烧焦了,他也是不屈不饶。
碧树如海,白云困山,少典降临凡尘,装备齐全,携带宝物贼多,却也是在损兵折将,给他老娘一个劲儿的添乱。
“燃烧的疯狂,石头也疯狂……”少典实力不济,如芒在背,猴子如日中天的锋芒晃瞎他的眼球。
大后方的兵力早年也跟随冠猴打过仗,也算是过命的生死之交,可如今冠猴为了桃花园里的俩人类,疯魔得不像样子,早已失去当初的冷静与谋略。
马上一场硬仗要打,天兵也是头皮发麻。
动物的本能是不再冷静,冠猴根本不带怕的,一点颜色也不给他们瞧。
“地下的生灵也是有生命的,你不能因为你的私心肆掠人间,否则桃花园里的两个人类都会遭到报应的!”披甲的少典身再度上阵,赶在卫兵的前面,带头喊话一度疯魔的猴子,不幸的是又遭受了一番雷雨的洗礼,头上戴的的头盔凭空炸没了。
“我是要救她,而你们是要害她!”冠猴正在气头上,不想说太多没用的废话。
少典身上带伤,早知劝不住他,现下只能动刀子了。
天兵下凡一旦靠近魔猴就会被紫电当场秒杀,一群不怕死的天兵立即被九天神雷震碎天灵盖。
无数支飞来的光箭穿插甚至贯穿天兵的白羽甲胄,中箭的天兵们颤抖着绝望的灵魂,即刻魂飞魄散,灰飞烟灭。
刚一上阵就阵亡,天兵死了一排人,少典十分沮丧。
少典横眉怒目,这次出门他也带了不少的兵马,没想到是这样败下阵来,指挥现场调度的帝子深受打击,总觉得无言面见母亲。
第二波效力皇家的铁卫队也出场了,冠猴都说了要他们别过来,还说了三遍,实际上还不止三遍呢,他们被耳屎堵死的耳朵全都听不进去人话。
“……!”少典软弱无能有愧于大家的信任。
“我都说了别过来,你们的耳朵是听不见吗?”无脑的士兵,冠猴嗔怒。
念着昔日的一点情分,冠猴勒令他们全体退下。
天族士兵死生不计,战斗到底。
“比起人命,畜牲的命更不值一提!”冠猴当着少典的面,撂下一句权威性的狠话。
“它们曾经也很鲜活,而人命全是凭天命捏造的,俩泥巴的命在昆仑山根本就不值钱,你别在胡闹了!”前所未有的危机,生灵涂炭的大地,毁灭性的狂魔之力,少典恐高,再也看不下去了。
“我胡闹,女娲打造了我,也顺势打造了人类,可你们有关心过人类与我的死活吗,生命之母不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吗?”天打雷劈,炸裂性的电石火花将少典的兵力挨个雷成齑粉,事后冠猴也是邪狷一笑。
高举红缨枪的铁杆标兵被三道打下来的轰天雷迎头击毙,偌大的身体连个渣也不剩,不少出阵卫兵的份额就这样消散在天地间。
第五批天兵的人身安全受到严重质疑,少典被魔头的魔力一直压制着不敢动,他尽可能地压下挤出喉咙头的恐慌能量……
一大批人不是死的死,就是折的折,少典竭尽全力地挽回损失,挽救神族的声誉,他催动仙术击碎雷电的碎片。
“真是脑壳长了包,耳朵全聋了!”冠猴扯着嗓子朝少典一吼,继续动用杀戮之神的毁灭之力屠戮大地。
少典堵不住炼狱里生命死亡前的哀嚎……
冠猴作死的将深藏不露的龙脉炸成稀巴烂。
大地之肺连同大地的心脏接连粉碎性骨折。
冠猴欲罢不能,少典一度哭死!
明明猴子也是天族人,却拥有一颗完完整整的魔族心脏,少典与他隶属同一族,却对一直以来教养自己的义兄感到害怕。
帝子面色惨白,双手一直在打哆嗦,强撑不过冠猴的电闪雷鸣,已经准备放弃抵抗。
帝子不再负隅顽抗,渐渐磨砺松手,似乎感受到了少典内心的恐惧不安,冠猴停手收起了杀机。
少典的腿走不动道,哭晕在猴子面前。
护盾的天兵快快使用高超仙术,护犊子似的护住未来的天帝陛下。
毕竟天兵之中也有他昔日的旧部,以前一起上过战场除过魔卫过道,冠猴也不好再狠心下死手。
魔猴停止死亡炫技,迸发魔力之光的死亡电光得以制止,双方有效缓解崩溃的局势以后,天族士兵个个收起了盾牌炫光。
天兵们法术失效,精气神集体透支过度,盔甲里流的都是汗,竟也失效崩溃在人前。
“你看看桃花园里的人类,他们因为你受到神怒的惩罚,是你擅作主张害惨了他们,他们本可以有效避免母亲的严惩,是你不加收敛暴戾成灾篡改天地法则,是你害苦了无辜的鹦儿……”少典哭着喊着捏出一个水镜,放出受刑的鹦儿。
根据截止到的画面,冠猴暂停安排,地面上的兽族暂停了惊昂鬼叫,不过也是死气沉沉。
圣气飘然的女娲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嘛?
大地余下的兽族逢凶化吉,少数幸免于难,不过这也够了,只要后期不威胁俩人类的性命,他不会对它们作出恶劣挑衅的惩罚。
阿哥真是一个小怂包,长这么大活该没用,俩人双双被绑在树上,麻绳缠得死死的,天将拿鞭子不停地抽他们,阿哥满身淋血伤疤,鹦儿脸上都是糊烂印子……
“软蛋……”把人命不当命,冠猴气得吐血。
一个响亮的拨打,锋利的棒子缩头缩脑,黑洞洞流血的猴掌献祭完毕,响当当的舔狗棒缩到不能再小,针眼小的掏耳勺攀附住黑黢黢的食指,一溜烟钻进锐利无比的指甲盖儿。
“希望你们将来在人间不会受伤!”冠猴做足最后一出戏,最后霸气一掌轰炸了桃花园里施展刑罚的天将。
后院起火,受惩罚的天降全都倒起不起,这是发自冠猴暴怒性的一幕。
少典迅速收回半空掐诀的右掌,他被黑暗之灵无情割裂手腕,一点一滴的鲜血往下流,他似乎疼得不过瘾,在猴子面前强撑场面。
一场不切实际的欲望,帝子拨云见日,没有掩饰性地看清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。
冠猴丝毫不慌,他偏要与女娲处处作对,他的态度十分强硬,帝子只得咬碎了牙活血吞。
女娲忍气吞声,一再退让,可他倒好,步步紧逼不行,反倒变本加厉剔除妖魔,实打实的危机已经干系到少典的头上,他是伏羲唯一留给女娲的血脉,是女娲在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亲人,尽管帝子的天性中继承了伏羲的仁义和善良,但帝子的安危绝不容有失,女娲掷地有声地保护起她的亲儿,不管怎么样女娲也要保全这唯一的亲生血脉。
天地爆料,女娲颜面无存恨不得起了杀心。
杀心四起,冠猴今后又该如何自处?
沙雕负责来人间迎接主人回岛,它的钩爪锋利无比,冠猴跳上天迅速捉住鹰爪,迅猛翻身骑上鸟背,返回山外山岛外岛的小木屋。